你若咬定人只活一次,便沒有隨波逐流的理由。——題記
瑪麗瑞瑙特曾在《波斯少年》中寫道:“一個人每時每刻必須要像他會永生卻又隨時隨地會死一樣活。”一開始這句話讓人難以理解,但當讀到維克多·E·弗蘭克爾先生所著的《追尋生命的意義》這本書時,這句話似乎就得到了印證。
作為猶太人,弗蘭克爾在二戰期間被抓入集中營,成為了長期囚徒。同時他的親人也不能幸免于難,最后只留下妹妹活著。在這樣物質精神雙重的壓迫與打擊下,到底是什么支持著他繼續活下去而不是選擇用終結生命來脫離痛苦,甚至堅持追尋生命的意義?一個感受過世界上最深刻的惡意的人,面對過用眼淚也沖刷不干凈的悲痛,那些難忘的經歷讓人即使想哭也哭不出來,卻能用最溫柔的一面來對待世界,成為一個真正堅強的人,越想哭的時候笑得越大聲,懷揣過去笑著前行。
“由于生命中每一種情況對人來說是一種挑戰,都會提出需要你去解決的問題,所以生命之意義的問題實際上被顛倒了。人不應該問他的生命之意義是什么,而必須承認是生命向他提出了問題。”在《追尋生命的意義》這本書中,弗蘭克爾不僅談到了他對生命意義的看法,也發表了他所研究出的幾種療法——他創立的“意義療法”及“存在主義分析”,被稱之為繼弗伊德的心理分析、阿德勒的個體心理學之后的維也納第三心理治遼學派。當他面對巨大的苦難時,對于每個人存在的價值和能者多勞們生存的社會所應擔負職責而進行的思考,也在這個時代延續鼓舞著人們。神奇的是,在他無比痛苦的經歷中,我們卻能找到救贖自己的方法。在那樣的折磨之下,他非但沒有就此喪失自我,反而成為了一名精神病學教授,為后來者指明未來的方向。
然而當我們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我們總是對過去的事耿耿于懷,忘記自己其實已經與大多數人過的一樣好,或許還要好的多。什么是生命的意義,每個人或許都有自己的方向甚至答案,在經歷生活的過程中,我們應該時刻以此為鑒,拒絕成為什么樣的人,想要成為什么樣的人,就像弗蘭克爾一樣,在被劈頭蓋臉的毒打一頓后還是能清醒的往前方走去。他堅定自己可以“永生”,用筆頭書寫下過去、警醒未來;在那樣的生活環境下,他又不得不戰戰兢兢,如臨于谷,害怕隨時無意義的死去而珍惜自己的生命。這需要的不僅是毅力,還有一份樂觀。《涉外大酒店》中曾有一句話:“凡事到了最后必將皆大歡喜,如果沒有,那就是還沒到。”正是懷著這樣的信念,弗蘭克爾才能守得云開見月明,甚至成為了一束光,照亮了其他人生命中的黑暗。可以說,作為一個前輩,弗蘭克爾給了我們很好的警示意義,讓我們在看見他的過去之后,反思自我,是否在遇到困難之后就選擇悲觀放棄,還是應該繼續往前?
“人越是忘記自己——投身于某種事業或獻身于所愛的人——他就越有人性,越能實現自己的價值。”作為新一代的年輕人,我們終要跨入社會,在某個職位上發光發熱,而我們所追求的無非是可以貢獻一點自己的力量,作為一個小小的個體,塵霧之微補益山海,螢燭微光增輝日月,獻身自己所熱愛的,聚沙成塔,實現自己的價值,這些也都是弗蘭克爾在書中想要告訴我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