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提前了解你們要面對的人生,不知你們是否還會有勇氣前來。”
一、別人告訴我,什么是真實。
“人生最常忽略的事是真實。”民國時期的那一天,清華大學的某個角落,吳嶺瀾的導師梅貽琦這樣講道。當他面對自己不及格的物理成績和優越的英語成績時,他依然選擇讀理科,“因為理科,是清華大學的王牌專業;理科,是這個實業為先的時代里,知識分子拯救國家安危的底牌。”當他面對梅貽琦對他提出的問題,你為什么學習理科時,他這樣回答。“真實,真實是你看什么 ,聽什么,給誰在一起,都有一種從心靈深處滿溢出來的不懊悔、也不羞恥的平和與喜悅。”那一年,泰戈爾訪問清華大學,看到泰戈爾站在那里的那一刻,吳嶺瀾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功名利祿不過是人生的幻光。”1922年,當沈光耀向母親說明了自己從軍的意愿,跪在母親面前,母親這樣對他說道。在跟隨學校支援村莊學校時,他坐在漏雨的茅草教室,因為雨聲嘈雜,聽不清老師講話,老師在黑板上寫下四個字——靜坐聽雨。或許就是那一天,他找到了意境的感覺,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方向。或許,在進行飛行員艱苦的訓練時,他依然堅定。或許,在戰亂時冒著被敵軍發現蹤跡的危險,把自己的食物通過飛機偷偷投送給貧窮的村莊時,他依然堅定。或許,看著在跳傘降落的時候被敵軍擊中死去的戰友時,他依然堅定。或許,他為了保護村莊,為了不辜負戰友的犧牲,開著飛機沖向敵軍發射來的炮彈時,他依舊堅定。或許,身在戰場深處,他在心中默念,“母親,對唔住”時,他依舊堅定。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看著王敏佳的墳墓,陳鵬對李想這樣說。在這個時代,人人都想遵從自己的真實,人人卻又迷失。王敏佳想要替被老師冷暴力的師母站出來,和李想共同寫了舉報信,卻反被師母指認為間諜。李想夢想支援邊疆,卻在王敏佳被審判時為了自己的前途放棄友情,退縮到人群中。陳鵬從始至終喜歡王敏佳,在她的人生階梯降落時,選擇了去九所進行核研究。而在1964年,原子彈爆炸的那一天,陳鵬和王敏佳終于找到了內心的真實,相互奔赴。

“現在的人總是會無止境的向你索取,將你的好意作為理所應當。”當張果果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與公司領導聊天時,領導對他這樣說。張果果資助了剛出生便身體患病的四胞胎,然而周圍有人誤解他的好意,有人勸他收手。然而收到四胞胎家人登門送來的胎毛筆后,他找到了自己的珍貴——這個世界缺的不是完美的人 缺的是從心里給出的真心、正義、無畏和同情。
二、做我所想,才是真實
真實,真實是什么。是吳嶺瀾看到文學泰斗站在清華大學的講臺時,內心的選擇。是已成為教授的吳嶺瀾在防空警報中,與沈光耀同講內心理想后,轟炸后喧鬧街市上,吳嶺瀾聽到泰戈爾死訊,怔愣的剎那,沈光耀正走向他的選擇。是小時候瀕臨餓死,因為飛行員的投送食物才活下來的陳鵬,長大后自愿前往九所,長居大漠的決心。是全家在昆侖山做研究,在出事故被支援邊疆的李想給予了所有食物救了后,才活下來的張果果,在周圍混亂繁雜的言語中,依然找到自己的珍貴。

影片通過將四個人的故事串聯,講述了一代又一代青年人追尋自我的珍貴的故事,順著故事的時間延續到自己,就會發現不論身處怎樣的時代,受到怎樣的排擠,遭受多大的打擊,聽到多少流言蜚語,也總有人說,現代社會爾虞我詐,功名利祿,身不由己;總有人說,我整天忙碌,缺少自由支配的時間。但是,周國平說:“比成功和幸福更重要的是,一個人必須有一個真實的自我,飽滿的靈魂。”不陷入麻木的忙碌,追尋自己所愛,在這個美好的,無須負擔國家、家族意愿的時代,做自己是最好的回饋。
無論世界的大流如何,無論是否背負民族存亡的希望,無論他人的眼光,無論周圍人的言語如何,作為青年,我們應當遵從自己的內心,尋找自己的真實。
文章開頭其實是影片中一段話中的一句,剩下一句是——
愿你在被打擊時,記起你的珍貴,抵抗惡意;
愿你在迷茫時,堅信你的珍貴,愛你所愛,行你所行,聽從你心,無問西東。
